原帖由 烟光凝 于 2008-6-6 20:14 发表
到外面多年,怎么也吃不惯来自嘉兴人的、台湾人的满天满地卖的肉棕,黏糊糊,黑乎乎,要命的是单位发的、朋友送的,还尽是这种货色。想念天台的白棕,最多夹一个红枣,在箬叶里,清香、朴素,有至味,不但是滋味,而 ...
祖母见我们性急,嗔责着先给我们分发鸡蛋,并按次在我们额头正中,用食指蘸着黄浊的雄黄酒画出三横一竖。我们则顽皮的紧闭双眼,顺带皱起了鼻子,嘴里却是“唧唧”地笑个不停。不过,心里却有些害怕,要知这白娘子就是饮过那雄黄酒,才现出蛇身吓死许仙的,所以在我们看来,祖母软暖的带着凉意的指腹在我们额上郑重地写下“王”字,以及那魔咒般的祝福,如同一场神圣的仪式。于是,我们乖巧的仰着头,让额上的那片冰凉和着酒香慢慢消褪,也让祖母的祝福也渗入体内。上学了,我还在纳闷,连自个名字都不会写的祖母,怎会识得那就是“王”字,还将笔顺记得牢牢的呢。后来,才明白那只是一种习俗,单纯的记忆,忠实的遵照,不会忘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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